这部《灌满h》,讲述了:席尔帕.舒克拉🗯、Seong-I🍁、的精彩情节故事:程声还翻到老程十八岁的日记那本厚厚的牛皮本里挤满密密麻麻的字 他随意翻到一页里面写数学真他娘的难 学学学 学他娘个腿 我要吐了 等我以后有了孩子一定按着他学更难的东西程声正往出搬最后一件行李 腰弓着 头也不抬我要搬家了原本打算搬完再跟你说 对面啊了一声接着是提提踏踏的鞋声 Frank走来他这边支着一条腿上上下下看程声半晌后又问你搬去哪里结果第二年那黑诊所被一锅端因为那些地方的针头公用流出来好多乙肝和艾滋 程声听到爆炸时僵了两秒 但转念说服自己世界上哪有这样巧合的事更何况上世纪的糟乱事多了去 爆炸抢劫强奸 下岗暴乱自杀随意排列组合都能拼出一个破烂的家庭故事 程声彻底没了脾气哑着嗓子说你就是故意的 回去的火车车厢里仍然嘈杂得厉害 海燕安静地坐在他们旁边捕捉他们之间的对话 偶尔搭腔逗弄程声几句 前面老爷子一看这俩男人旁若无人抱一起取暖 脚底踩风 噌地一声溜远了 快走到大道上两个人不再敢像刚刚那样黏糊程声把拉链拉到顶 脖子全盖住 只剩一张没什么血色的脸 说罢他去看老刘 用肯定的语气说你肯定记得怎么弹 老刘笑 信心满满地给他比一个OK轻松道就玩呗蓝色灯光消失 顶灯打下一排昏暗的黄光 可张立成置若罔闻 他只是太久没和人说这些话不需要别人回应 只需要源源不断向外排泄 他还在讲 讲张沉小时候被其他小孩带去山上探险 大雪天里被扔在山上冻了一整晚李小芸第二天把他从山上找回来抱着冻僵的孩子哭还讲他最初住院那几年总能看到张沉的手在流血 张立成问他得到的答案有时是冻裂了 有时是在餐馆洗盘子时不小心划到手有时是练琴练得太久 一个吉他手拿键盘写歌是件有点怪又不算太怪的事虽同是写歌 这两种乐器的创作逻辑却不大一样 程声在第一次在录音棚沙发上看他创作时就问过这个问题 张沉只说自己对琴键有无法解释的执念想来想去 程声觉得他的执念和自己大抵相似都是对自己在某个特定时期内得不到的东西有近乎报复般的偿还欲